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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8月4日,在中国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某建筑工地,在施工中发现了5个金属桶。桶中的液体和气体导致有居民和施工人员43人出现中毒症状。这是侵华日军二战时遗弃的化学武器仍在伤害中国人民,到8月21日,已有一人死亡。

“8.4”的发生,激直了中国人民极大的愤慨。在网站上更有了巨大的反响。

网和其他几家网站一起,组织请愿活动,要求就赔偿受害者的问题向日本施加压力。发起在网上征集100万人的签名,并定于9月18日日本侵华72周年这一天向日本驻北京大使馆递交请愿书。

“8.4”发生后,日本外务省发言人对这一作了两次书面发言,日本派遣的6名专家在中国有关人员陪同下,对储存在富拉尔基特种物品仓库的毒气桶进行了铅封包装处理。

自日本承认“8.4”毒剂伤人系日军遗弃化学武器所致后,根据中毒受害者及受损害单位的强烈要求,中国方面已经通过日本派到当地的调查团正式向日本提出四点要求,日本却一直还未对中国方面提出的四点要求作出答复。

在1931年以后,齐齐哈尔市的的东郊八里岗,曾经驻扎着一支与“731”部队肩负同样任务的防化部队,这就是侵华日军关东军陆军化学研究所,代号“516”。这支部队当年极其隐蔽,打着科学研究的旗号,从事化学武器的研究、试验和制造,用中国老百姓活身体做试验,犯下的罪行遗留到今天。

由于“516”部队藏匿较深,目前记载它的史料甚少。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后,这支部队的许多机密资料被带回日本,而大部分装备和毒气弹遗留在了中国。

臭名昭著的日本关东军“516”部队逃离齐齐哈尔时,大部分设备和毒气弹被分散埋在地下或投到了河流里。日军在中国到底遗弃了多少毒气弹?据我军防化部队多次勘察认定:齐齐哈尔地下至少有侵华日军遗留下的20万枚炮弹!其中毒气弹难以估定数量。

日本“支持中国战争受害者协会”成员山边悠喜子经过长期调查,收集的大量资料证明,侵华日军遗弃在中国各地的化学武器达200万枚,日本不得不承认的也有70万枚。

从1945年到2003年,中国已有2000多人因日军遗弃的毒剂受到伤害或死亡。

侵华日军在战争中用来毒害人畜、毁灭生态的有毒物质叫军用毒剂,装有军用毒剂的炮弹、火箭弹、导弹、地雷等,则统称为化学武器。化学武器以毒气为主,也包括装填了烟幕剂和燃烧剂的各种化学武器。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治疗毒剂或化学武器对人的伤害的有效方法和药剂。正因为化学武器的危害极大,所以,它与核武器、生物武器并列,成为当代国际社会有关条约中规定禁止使用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早在1925年国际社会在日内瓦通过《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它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的同时,日本却为了扩大对外侵略战争,秘令本国军队在广岛县大久野岛着手制造化学武器。1927年日本陆军将大久野岛上的居民全部迁走,用了两年时间,将整个海岛建成规模庞大的化学毒剂和化学武器生产工厂,并从1929年开始制造各种化学武器。后来,日本海军从1943年开始在神奈川县寒川的相模海军兵工厂生产化学武器。

日军遗弃在中国的化学武器以呕吐性和糜烂性毒剂为主,而这两类毒剂都很难分解,并且含有严重危害人体健康和环境的砷。已经发现的日军遗弃在中国的化学武器大多是非储藏型的,外表没有保护层,锈蚀已经相当严重无法使用机械进行自动处理。由于这些化武已经埋藏在地下半个多世纪了,不仅严重腐蚀,而且部分已在缓慢泄漏,其中的仍有爆炸的危险。然而,至今仍有部分被日军秘密埋藏或丢弃的化学开口未被发现,而那些已经发现的毒弹,因缺乏有效的处置手段,仍是个巨大的隐患。一旦发生泄漏,必将对当地人民生命财产和生态环境造成不堪设想的危害。

“8.4”后,中国重视事态的发展,并向日本提出了严正抗议。

日本向当地派遣了调查团、医疗和专家小组。日方确认遗弃的化学武器是旧日本军队的。在8月22日的记者招待会上,官方长官福田康夫承诺将取对策,并向死者表示“哀悼”。但是,他没有表明答应受害者赔偿要求的姿态。

迫于国际压力,日本1991年终于承认遗弃化学武器这一事实的存在。1999年日本在日中两国有关处理遗弃化学武器的备忘录上签字。日本在备忘录中明确表示,根据禁止化学武器公约,要诚恳地履行国际义务,为处理和销毁遗弃化学武器提供一切必要的资金、技术、专家、设备及其它物资。同时承诺,要在2007年之前完成处理工作。

可是处理日军遗弃化学武器之事,至今却一直未见动静。

芥子气是糜烂性毒剂中的一种,也是用得最多、最为普遍和伤害较大的糜烂性毒剂,因此被称作“毒剂之王”。

芥子气首先由德国人在1886年制得纯品,德军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首先在比利时的伊普尔地区对英法联军使用。芥子气学名为二氯二乙基硫醚。纯芥子气为无色油状液体,工业芥子气为**至深褐色,因其有芥末和大蒜味而得名。

芥子气可以装填于炮弹、和地雷内以爆炸方法分散布毒,也可以直接用器材喷洒至地面、空气、水源和物体染毒。芥子气主要经皮肤或呼吸道侵入肌体,引起中毒。在潜伏期212小时过后,皮肤就会出现红肿、水泡,同时眼睛出现模糊、红肿甚至失明。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作为参战士兵就曾遭到芥子气袭击而眼睛暂时失明。

芥子气伤害途径较多,作战时,人员必须戴防毒面具,穿戴防护服才能进行防护。

日军化武祸害中国何时休

据有关部门统计表明,发现或怀疑有日本遗弃化学武器的地区包括安徽、河北、黑龙江、江苏、吉林、辽宁、山西、浙江和内蒙古等十几个省区,其中以东北地区最为集中。日本在中国遗弃的毒气弹总数约200万发。日本承认有70万发,在哈尔巴岭埋有大约67万发,日本专家从2002年开始在该地区用磁探测装置调查结果确定有30万至40万发。

早在1925年,国际社会在日内瓦就通过了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它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几乎与此同时,日本为了扩大侵略战争,密令在广岛县大久野岛制造化学武器,并在地图上抹去该岛,通过该岛附近的火车按规定要放低窗帘,不让观看,这就是大久岛变成了有名的“毒气岛”的由来。1943年开始,日本又在神奈川县寒川相模海军工厂生产化学武器。据日本有关材料,日本在世界各地共配备用迫击炮发射的190多万发毒气弹,此外日本还配备了“放射筒”564万枚(把毒气装在筒里放射伤人)。日本人认为中国统计的200万发毒气弹可能包括“放射筒”。

毒气弹从大久岛运到中国,主要装备驻在齐齐哈尔的日本化学部队516部队,这一支部队和731部队是一对恶魔兄弟。1937年日本成立关东技术军,两年后发展成为关东军化学部,包括516部队和731部队两支化学部队。516部队以化学武器为主,主要使用芥子气、路易氏气等毒气,731部队以细菌战为主。

日本投降后,日本军国主义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把大批毒气弹掩埋起来,有的沉入水底,有的和普通武器放在一起。战后日本一直否认使用化学武器,在大量人证物证面前以及迫于国际压力,于1991年才承认这一问题的存在。中日两国于1999年7月30日共同签署了关于销毁在中国遗弃化学武器备忘录,日本表示“诚恳地”履行国际义务,为处理和销毁化学武器提供一切必要的资金。原则上在2007年4月之前处理完毕。可是直到2005年,日本却只在哈尔巴岭以外的地区发掘和销毁37000发毒气弹,处理速度过于缓慢。那40万发毒气弹何年何日才能销毁?

遗弃的化学武器是日本军国主义在中国犯下滔天罪行的铁证。那场把中国推入灾难的深渊,给人们造成的心灵伤害远没有恢复的战争虽然已经过去60年,但日本化学武器仍在摧残中国人民的肉体和心灵。战后毒气弹已经伤害2000多名中国人,最近的一次是2003年8月4日齐齐哈尔日军毒气弹伤人,共43人受伤。

日本导演海南友子拍摄一部名为《来自苦泪盈眶的大地》的纪录片,2004年在日本引起震撼,该片以受毒气弹伤害的李国强等四名中国人作为主人公,讲述了日军侵华的历史真相和遗弃化学武器至今仍在对中国人造成伤害的事实。

受毒气弹伤害者有咳嗽不止、心肺功能不全、失眠、视力下降、脱发等症状,有的人不能坚持工作,不仅自己痛苦难耐,同时也给家人带来无尽的苦难。战争结束半个多世纪后,仍有这么多人继续受害,让很多日本人也感到震惊。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日本毒气弹还可能继续伤人。日本有义务尽快处理好这一问题。中国对此深表忧虑,中国外交部副部长武大伟于2005年12月1日对来访的日本公明党众议员远藤乙彦说,到2012年,希望这一问题一定要得到解决。

1998年8月18日,一些工人在南京某家属宿舍大院北大门工地施工,无意中挖出了几十具尸骨,经北京、南京的各方面专家通过科学的检验,认定这些遗骸是被人肢解以后散乱地装在蒲包、木盒里掩埋的,距今时间约为60年。同时,医学取样鉴定,确定“样品”含有霍乱弧菌肠毒素基因,而霍乱细菌正是当年1644部队培养的致命细菌之一。另据档案记载,1931年以来,南京地区从未出现过霍乱大流行。因此,可以断定,工人们所发现的遗骸,是侵华日军南京1644部队霍乱菌毒素活人试验的遗骨。

日军成立1644细菌战部队

世界各国早在1925年的《关于禁用毒气或类似毒气及细菌方法协定书》上签字,明令禁止生产和使用细菌武器。而日本当时就拒绝参加,并且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组织力量广泛搜集细菌战的情报和制造细菌实施其细菌武器研制并用于侵略的设想,因为他们认为细菌武器是小国对付大国有效的“武器”。

1927年,日本陆军科学研究所就提出了毒气勤务编制。

1932年,根据天皇的饬令,日本军部组建了最初的细菌武器研究机构“细菌研究班”,对外称“防疫研究室”。

1936年,在日军所占领的哈尔滨、长春成立了臭名昭著的731部队、100部队。此后又在北京成立了“甲字1855部队”,在南京成立了“荣字1644部队”,在广州建立了“波字8604部队”。1942年,新加坡“冈字9420部队”成立了。

1937年,日本在华北和华中两主要作战方向上,分别设立第一、第二野战化学试验部,并在中国沈阳、太原、济南、南京、广州、汉口、宜昌等地建立了野战毒气厂。其化学战部队编制种类较多,主要有毒气联队(最多时有8个联队投入中国战场)、大队、中队和毒气指挥班等。

1939年4月18日,日本细菌战战犯石井四郎亲自建立起为南京“荣”字1644的细菌战部队,对外公开名称是“多摩部队”,它是同时期建立的华北、华中和华南三大细菌战部队之一。1644部队还在上海、苏州、常州、杭州、九江、南昌、安庆、汉口等地设立了12个分部,总人数为1500人,直属于日本陆军参谋本部第九所登户研究所密谋暗杀部队。荣字1644部队成为继满洲731部队、满洲100部队之后石井的细菌战研究的第三个重要场所。而石井本人则在担任731部队长之后,同时担任1644部队的第一任部队长。

1644部队本部,位于南京中山路305号原南京中央陆军医院一幢6层楼的主楼内。

在主楼后面,一幢4层楼的大楼为副楼,原是中央卫生实验院,细菌战研究和活人试验都在这里进行。一楼像是普通实验室,实际是研究霍乱、伤寒和鼠疫等病菌的;二楼是饲养老鼠和繁殖跳蚤的房间;第三层是“”活体试验室;四层即是顶层监禁“”和接受试验的地方,可容纳100多名“”。“”一旦进入这里,就不可能活着出去。

活体实验对象来自俘虏。

1941年,人体实验研究达到了高潮,他们与从日本乘船来到南京的合作者,进行了令人发指的实验,观察“”喝毒蛇液,喝炭疽菌的培养液,作狂犬病的活体感染实验;将蜈蚣、蝎子、蝮蛇等小动物的毒液及毒药注射到活人体内,研究其产生的各种病理变化;而最残忍的是进行化学武器实验,把“”绑在毒气室的椅子上,打开盛着氢氰酸的容器封口,记录观察实验对临死前的种种痛苦状况。以上研究结果不论成功与否,实验对象都被杀死,最终把残骸扔到焚尸炉里,或埋在地下。

实战中,日军使用毒剂的种类以喷嚏性的二苯氰胂(日军称“红1号”)最多,占已知战例的81%;使用致死性毒剂占19%。这并非出于人道考虑,而是因为二苯氰胂可以迅速使无防护的士兵丧失战斗力;另外,此种毒剂在战场上有效时间短,通常在几十分钟内,这便非常适合日军步兵的进攻。

在1941年的宜昌攻防战中,中国第2军第9师一部攻入宜昌城内,离日军13师团司令部不到一公里,这时日军濒于绝境,遂烧掉秘密文件和军旗,高级军官已经准备自杀。为挽救败局,日军决定用毒气弹做最后挣扎,在三天内先后进行了4次大规模化学攻击,并发射二苯氰胂毒剂弹1500发,芥路混合毒剂弹1000发,飞机投掷毒剂弹300发。另外,还大量使用毒剂筒。造成中国军队和居民大量伤亡,其中第9师、第76师共中毒1600人,600人死亡。由于攻击部队伤亡很大,反攻宜昌失败。

1942年10月,中国哈尔滨市平房区“731部队”的解剖室。一个感染了鼠疫的中国人,被绑着四肢固定在解剖台上。一个日本军医用锋利的手术刀在他的胸腔和腹腔上划出了一个椭圆形。露出了全部内脏的中国人,声嘶力竭地大叫了一声 “鬼子!”便气绝身亡。

站在解剖台前的筱冢良雄两条腿不停地颤抖,他要把从一个中国人身体里取出来的心脏、肝脏、肾脏等等,一样一样地装到玻璃瓶中去。当他解剖到第三个人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的痛楚了。

在“731部队”,中国人和苏联人统统被称作“原木”,军医们要利用他们,分析人类感染各种细菌后发病的整个过程,得出数据,以便制造出极具杀伤力的细菌武器。

当1945年8月9日日本无法逃脱战败的命运时,“731部队”为保住细菌和人体实验这些违反国际公约的惊天大秘密而乱作一团。

当时在“731部队”开车的山本裕听说,余下的200多个“原木”被集体关在仓库里用毒气了。第二天,山本便接到命令,让他将一辆卡车开到特设的监狱。途中,他看到监狱的院子里冒起了黑烟。几分钟后,他开着车,满载着已经被烧成灰的“原木”的尸骨,前往松花江“抛尸”。

日本投降后,中国方面清理了“血清疫苗制造所”。当时“制造所”里还有剩下未及处理的培养基,有东洋菜(琼脂)30余吨,鱼肉精膏百余箱。据大略推算,这一批培养基就足以制造灭绝人性的细菌武器3万万毫升。另据日本细菌战犯自己讲,如果开动南京的全部设备,荣字1644部队一个生产周期能生产10公斤细菌。在进行细菌培养的同时,1644部队还进行跳蚤的繁殖。为了繁殖跳蚤,共用了约100只汽油桶。

日寇不仅在动物身上做实验,而且与731部队一样,进行惨人道的人体试验。据美国专家哈里斯估计,因实验而死亡的人数至少是1200人。

日军疯狂发动细菌战

南京细菌战基地的主要职责是生产大量的跳蚤和病原体,并试验这些产品供实战使用,自1940年起该部队大力协助731远征队进行了三次大的细菌战役。

第一次是1940年在浙东的宁波、衢县、金华、义乌和东阳的鼠疫战。当时的宁波是能与国外通航的深水港,日军企图在该地人为暴发鼠疫流行,封锁对外通道。这次作战是日本关东军发布丙659号令进行的,主要攻击目标为宁波和衢县,金华作为候补。后两地是浙江通往江西的要地,以后又增加了玉山、温州、台州等地。

1940年10月4日,日军飞机在衢县空投混杂鼠疫蚤的麦、谷物,其后鼠疫流行。先后出现了大量的老鼠死亡,20天后相继出现人体病例,过三、四天都死去。

11月下旬,鼠疫患者逐渐增加,蔓延到邻近的地区。

1940年10月27日下午2时左右,日军飞机在宁波地区投下了一阵烟幕似的黄雾。一阵沙沙作响过后,地上散布着许多麦子、粟颗和面粉,特别是一片片血红的颜色格外醒目,那是一只只肥大的红色的跳蚤。之后,宁波地区鼠疫流行。据统计,当时就死亡人,不久衢州地区也发生了大规模的鼠疫流行,死亡人数2000余人。

1941年3月上旬,鼠疫再次暴发,还越发越流行,由于日机频繁空袭衢县县城,使城里人疏散到农村,于是鼠疫在农村蔓延开来,死亡人数至少有1200人。衢县鼠疫还蔓延到邻近的义乌县城和该县的崇山村及周围的乡村。

义乌县的鼠疫流行最严重的是江湾乡的崇山村,该村从1942年10月到1943年1月,死亡369人,占当时总人口的三分之一。

时任中国红十字会救护总队检验学指导员的陈文贵,经过仔细的研究分析提出,这很可能是日军使用的带菌跳蚤传播的鼠疫。

陈文贵的话令人震惊,也令当局不安。国民党害怕这一事实一旦曝光出去,会产生可怕的后果,于是对此竭力加以封锁。同时还警告陈文贵,这是军事机密,不准泄露。

第二次是1941年在湖南常德地区的鼠疫战。常德是一个粮仓,是华中一带中国军队军粮以及四川大后方用粮的基地。如果用细菌战疫鼠随着运粮,将鼠疫扩散开来,甚至到四川大后方去,这对日军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

这一次陈文贵抓住机会,亲率调查队前往常德进行实地调查,搜集证据。

陈文贵结合多年的实际经验,依据鼠疫流行病学的观点,写出了调查报告。他在报告中十分肯定地指出,这是日军投下的带鼠疫性的跳蚤,从而导致了鼠疫流行。

这是铁的事实。然而,当时腐败的国民党置人民的生死于不顾,仍然对此置之不理。陈文贵面对昏庸的国民党,只能扼腕长叹。

后来又通过调查发现:一户人家几天之内就被日本投放的鼠疫杆菌夺走了11条人命,开始时还买棺木,做道场,可是没多久,连做道场的和尚也被感染送了命。

第三次是1942年在浙赣铁路线的细菌战,这是一场大规模的、使用多种战剂的细菌战。当时美军为了支援中国抗战,派出了B25轰炸机,从太平洋舰船出击,轰炸了日本的东京、名古屋、大阪、神户等十多个城市,取得了胜利。返程时取道我国浙江东部沿海各机场降落。日军为了除掉这一隐患,彻底摧毁我沿浙赣铁路的三个机场(衢县、丽水、玉山),从东西两端夹攻,打退中国驻军并破坏机场和铁路线。撤出阵地时,日军使用多种细菌战剂,从空中和地面撒播,使以上地区鼠疫、霍乱等多种传染病蔓延流行,使当地中国军民死伤惨重。

罪犯古都良雄在苏联军事法庭上供称:在石井率领的华东远征队里,使用伤寒和副伤寒菌污染蓄水池、水井进行细菌攻击;把注射过细菌的特制的3000个烧饼,分发给中国战俘集中营的3000个被囚的人吃,并且拍摄照片,当作日军做慈善事业来炫耀,然后将人全部放走,目的是要引起伤寒和副伤寒的流行,而副伤寒的毒性最大。

罪证虽毁罪行却存史册

1945年,当日本战败消息传来,军官们十分恐慌,乱成一团。日军在中国的最高司令部向各细菌战部队发布同样的命令,所有的细菌战工厂都必须立即销毁。南京中山东路的设施在爆炸声中彻底破坏,包括自1939年至1945年6月间所保存的所有绝密文件档案资料,足足烧了三天三夜,把生化武器的物证资料及用于细菌战的活体试验研究记录,全部焚毁完毕。

一个星期后,传来重庆的国民党将要派员来接管的风声,细菌战部队又接到命令:“凡是带菌物,从跳蚤、老鼠直至活人体全都焚毁!”被毒死的一百几十个活人的尸骸堆积如山,烧了好几天以后全部被抛进了长江。未被焚化的部分尸体则埋在了地下。

“荣”字1644部队的主要骨干,在中国军队进入南京之前都设法逃回了日本。第二任、第三任代理部队长增田、太田和其他高级同僚们也躲过了被俘,有的人战后还就任医科大学的校长、传染病研究所所长等要职。只有第四任代理部队长佐藤被苏军捕获,受到伯力苏联军事法庭的审判,最后一任代理部队长山崎新被中国军队捉拿,受到审判。而该部队绘图兵石田甚太郎却过着隐居的生活,他在临死前告诉世人:“日军在南京的暴行不只是大,731部队所进行的人体实验、活人体解剖、细菌培植的行径,在南京也同样日夜在进行。”他把1644部队的黑幕告诉他的亲属“将历史事实公之于世”。

除了1644部队进行细菌战外,还有日本的731部队也是一支专搞细菌战的部队,对中国人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

日军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已经在中国部分地区使用细菌开口系统地大规模实施细菌战是在20世纪40年代,范围遍及整个中国战区,使用的细菌包括炭疽、霍乱、鼠疫、痢疾、伤寒、副伤寒等几乎当时拥有的各种菌类,而被日军细菌武器杀死的中国人数字至今难以作出准确的统计,按比较保守的估计也有80多万人。1941年日军飞机在常德上空投下大量带有鼠疫杆菌的跳蚤,导致成千上万的平民死于鼠疫,当时国民的档案记录表明死亡数百人,但后来经过深入调查,有名有姓、有传染途径的死难者就达7600多人,有一个村子的390多名村民除一人外出做工幸免于难外全部被害。

臭名昭著的日本关东军731、关东军100(兽类)、华东1855、华中1644、华南8604、南方9420等细菌战部队及其分支部队在中国大地上进行惨无人道的细菌人体活体解剖实验和实战攻击,制造了人类历史上最黑暗、最残酷的战争罪行。战后,美国为获取细菌战研究与实战成果,包庇了石井四郎等大批细菌战罪犯,使日本细菌战罪行得不到追究和清算。

世界上物价最低的城市,中国的呢

2018年。根据查询《关于推广使用国六标准车用汽柴油的通告》显示,自2018年10月1日零时起,在南京、无锡、常州、苏州、南通、扬州、镇江、泰州市行政区域内的加油站(点)销售国六标准车用汽油,即乙醇汽油,其中常州是从2018年开始的。乙醇汽油是一种由粮食及各种植物纤维加工成的燃料乙醇和普通汽油按一定比例混配形成的新型替代能源。

浙江东阳到江苏常州高速公路怎么走

世界:

英国《经济学家》杂志下属的信息中心近日发布了全球生活费最昂贵城市排行榜,挪威首都奥斯陆击败了连续14年名列第一的东京,跃升榜首。中国内地最昂贵的城市上海排名第51位,比去年上升五位。

德黑兰物价最低

经济学家信息中心(EIU)每半年对全球90多个国家的130多个城市进行调查,以美元为计量单位,比较各地的货品和服务费用,计算出加权指数,列出全球生活费最昂贵的城市排行榜。其调查项目包括食物、酒水饮料、家庭支出、私人保健、烟草价格、各种设施、服装、国内支持、、交通共10大类。

今年前十名依次为挪威奥斯陆、日本东京、冰岛雷克雅未克、日本大阪与法国巴黎(并列第四)、丹麦哥本哈根、英国伦敦、瑞士苏黎世与日内瓦、芬兰赫尔辛基。伊朗首都德黑兰排名最低,物价只有纽约的1/3。

最贵城市,多在欧洲

从排名可以看出,前10名中除了东京和大阪,其余都是欧洲城市,其中北欧国家就占了4个。记者曾在北欧常驻,对那里的高物价深有体会。在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黄瓜论段卖,大切成1/4卖,蔬菜价格之高可见一斑。

挪威的汽车税很高,花同样的钱在其邻国瑞典可买一辆奔驰车,在挪威却最多只能买辆丰田。几年前,当地人说起这事,心态还比较平衡,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收入还不错。但最近有报道说,挪威人也开始感受到压力,抱怨物价上涨太快。

在记者所在的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物价也是在不断上涨,尤其是欧元进入流通之后。面包价格比几年前上涨了近一半;房屋租金也在以两位数比例上涨;至于像理发这样日常必不可少的开支,也让当地人感到有必要“三思而行”。仅男士的简单洗剪,最低也要10欧元(约合100元人民币),女士一般理个发都得20欧元。

纽约仅列27位

北欧国家都是富国,城市生活费用在世界上一直名列前茅。随着这几年房价、油价的上涨,欧洲城市的生活费用还在涨。此外,此次排名的变化也与货币汇率大有关系。这一年多来,欧洲货币对美元的比价一直处于高位,如欧元兑美元的汇率最近一直在1:1.20左右,而4年多以前只有1:0.82;英镑对美元的比价达到1:1.76,其增值比例与几年前相比也是两位数。欧洲货币的强势使得以美元计量的欧洲城市生活费水平不断上涨。而作为石油输出大国的挪威,高油价使其受益匪浅,再加上利率低位运行、百姓消费旺盛、投资大量增长,奥斯陆跃升首位早在意料之中。

相比之下,美元的疲软使得美国城市的生活费用指数走低,美国生活费最昂贵的城市纽约在排行榜上仅列第27位。而日元的疲软、日本的通货紧缩与经济停滞,使东京和大阪曾经高得让人咋舌的物价一路下跌。十年前,在东京市内购买一套70多平方米的住宅至少要五六千万日元,现在已经降到了三四千万左右。东京都不久前发布的消费者综合物价指数显示,东京的消费物价综合指数已经连续7年出现下跌。

中国:

国家统计局近日对北京、上海、重庆等十大城市的物价水平进行了比较分析,虽然在多项指标中北京的物价排位较靠前,但只有水价排在首位。部分专家表示,北京的生活成本并不像人们想像得那么高。另外一些专家则认为,中国其他城市的生活成本在急剧攀升。

在食品方面,上海的物价最高,面粉、大米、猪肉的价格均排名第一。食用油的均价广州最高,每公斤13.82元。鸡蛋价格重庆最高,每公斤9.45元。

在较为敏感的水价方面,北京与天津并列第一,每吨达2.90元。重庆为2.46元,哈尔滨为2.30元,上海为1.66元,广州为1.53元,武汉在十城市中居末位,为1.51元。“相对于水紧缺的北京而言,2.90元这个价格并不过分”,北京市发改委一位工作人员表示。

其他指标,例如住宅电话月租费方面,天津、上海、重庆、西安、武汉同为25元,居首位,北京24.4元居第二位。教育费用方面,义务教育阶段学中小学杂费广州最高,北京第二。高中阶段仍是广州最高,上海居次席。汽油价格广州最高,达到了每升3.80元,北京居第二位,每升3.66元。民用液化石油气重庆价格最高,为每千克5元,北京居末位为每千克2.67元。据北京市统计局张雪原介绍,北京对“煤气罐”的市场需求日渐减少,价格不高在情理之中。

此次调查显示,多数城市的价格增幅已超过5%通胀警戒线,如哈尔滨的价格涨幅达6.5%,西安为5.5%,而北京仍然在警戒线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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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路线:全程约442.0公里,高速公路收费每公里0.45元左右,跑长途汽油费与高速公路收费基本相当,所以大楷要400元的费用。

起点:东阳市

1.东阳市内驾车方案

1) 从起点向正东方向出发,行驶310米,右转进入人民北路

2) 沿人民北路行驶340米,右前方转弯进入环岛

3) 沿环岛行驶70米,在第2个出口,右前方转弯进入东阳江大桥

4) 沿东阳江大桥行驶520米,右前方转弯进入环岛

5) 沿环岛行驶100米,在第2个出口,直行进入人民路

6) 沿人民路行驶310米,右前方转弯进入兴平东路

7) 沿兴平东路行驶60米,右前方转弯进入S037

8) 沿S037行驶3.2公里,右前方转弯进入环岛

9) 沿环岛行驶190米,在第3个出口,右转进入S037

2.沿S037行驶6.5公里,稍向右转进入甬金高速公路

3.沿甬金高速公路行驶30.7公里,朝杭州方向,稍向右转进入杭金衢高速公路

4.沿杭金衢高速公路行驶126.7公里,朝彭埠大桥方向,稍向左转进入杭甬高速公路

5.沿杭甬高速公路行驶25.0公里,直行进入杭州绕城公路

6.沿杭州绕城公路行驶16.4公里,朝南京方向,稍向右转进入杭宁高速公路

7.沿杭宁高速公路行驶107.9公里,稍向右转进入宁杭高速公路

8.沿宁杭高速公路行驶15.7公里,朝宜兴西方向,稍向右转进入锡宜高速公路

9.沿锡宜高速公路行驶65.9公里,直行进入沪宁高速公路

10.沿沪宁高速公路行驶37.2公里,右前方转弯进入S232

11.沿S232行驶170米,稍向右转进入通江北路

12.常州市内驾车方案

1) 沿通江北路行驶1.1公里,右前方转弯

2) 行驶10米,左转进入汉江路

3) 沿汉江路行驶790米,右转进入晋陵北路

4) 沿晋陵北路行驶2.5公里,右转进入广场大道

5) 沿广场大道行驶370米,到达终点

终点:常州市百度地图

企知道数据显示,常州富士常柴罗宾汽油机有限公司成立于1999-09-20,注册资本3725.0万人民币,参保人数92人,是一家以从事石油、煤炭及其他燃料加工业为主的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公司曾先后获授“创新型中小企业”、“国家科技型中小企业”等资质和荣誉。

在知识产权方面,常州富士常柴罗宾汽油机有限公司拥有注册商标数量达到30个,专利信息达到38项。此外,常州富士常柴罗宾汽油机有限公司还直接控制企业1家。